[摘要] 一场盛会,一座新城。占据万亩土地的亚运村,它的建造是广州新城的启动。这个早在2000年便被成为“南拓”轴线核心新城造次进入人们的视线。如今,亚运气息渐行渐远,亚运村也已更名为亚运城叫卖起了房子。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因亚运而生的广州新城,剥离了亚运后,它还剩什么?
编者按:围城,继而规划,然后攻城。伴随着那曲或慷慨激昂或摧枯拉朽的规划者之歌的,正是扮演着攻城角色的新移民。这应是他们的狂欢盛会。作为新城的批拥有者,他们的攻城略地之歌并不比规划者逊色,他们先谋得一处安身之所,继而开始争夺新城话语权,这场争夺犹如规划之歌的有力伴奏,使得那曲伟大的乐章更成系统。
然而争夺却需要规划者先提供完善的战场。若新城战场不完善,难保移民们不躁动不安。正如伴奏的杂乱无章会使乐章打打折扣,移民们行动的不可预知性有时会给整场“演奏”添乱,移民的“暴动”原因无非是被华丽的乐章吸引而来却最终发现其华而不实,由于两者紧密相连,这种华而不实从另一层面上锁折射出的便是移民们“攻城”的失败。这可是件关乎生存的大事。
但移民的喜或忧郁带着某些难以扭转的宿命性。毕竟不是掌权者。于是,无论狂欢舞会还是败兴而归,他们都是结果的承受者。规划者们,你们可长点心吧!
纪一:广州新城(已出)
纪二:番禺新城(已出)
纪三:大学城1(已出)
纪四:大学城2(已出)
“中国广州获得2010年亚运会主办权”。2004年7月1日,亚奥理事会主席法赫德宣读亚运主办国结果时,广州沐浴在一片兴奋狂欢中。有人看到了广州走出亚洲的开端,有人却以此谋划着广州新一轮的“城变”。他们是广州这座城的规划者。
1987年,广州“六运会”的举办,在遍地农田的天河画出了“天河新城”的雏形。90年代,当亚运圣火首次在中华大地点燃,盛会让北京中轴线次向北延伸,旧城改造的帷幕拉开。到了北京奥运会、上海世博会,人们已经习惯凭借“主办国”声势在举办地兴起一座城。
回到8年前让广州彻夜狂欢的那一刻,亚运村的选址同样引起人们对新城建造的遐想。从最初的天河车陂,到布满蕉叶林水稻田的海鸥岛,狂欢的人们可以预料到无论亚运村的光环落在何地头上,都意味着从“村”蜕变为“城”。
可谁也没想到,规划者会新城的崛起之歌演奏在番禺石楼镇上。
一场盛会,一座新城。占据万亩土地的亚运村,它的建造是广州新城的启动。这个早在2000年便被成为“南拓”轴线核心新城造次进入人们的视线。
如今,亚运气息渐行渐远,亚运村也已更名为亚运城叫卖起了房子。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因亚运而生的广州新城,剥离了亚运后,它还剩什么?
小资料:广州新城位于广州市域中南部,珠三角核心地带。广州新城包括番禺区沙湾水道南岸的东涌镇、鱼窝头镇,以及沙湾水道北面市桥以东的地区,包括石基镇、大龙街、石楼镇和化龙镇的部分区域。海鸥岛也处于新城的规划范围。2010年举办的广州亚运会所在地广州亚运城就坐落在广州新城的启动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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